他本来就在那里，听到林晓的话，他也出声回应：“也对，那段记忆已由我抹去，你记不得也正常。”
“抹…抹去？！”
林晓闻言更加懵了，“前辈，我们见过？”
“见过，当然见过。”白发中年笑答。
“何时见过？”
“或是当年，或是近日。”
少年直接满头问号，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又是当年又是近日，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白发中年却又开口：
“当年你从我这取走了一个果子，又被那烛黢追杀到天涯绝境，身受重伤，再之后，那个现实就不存在了。”
“啊？现实…不存在？！”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宛如连环炮一般砸在林晓身上，但他还是抓住了一个重点：“我那逆命果，是从前辈这里得到的？”
白发中年笑而不语。
“…另外，前辈为何又说现实不存在了？”
这次，对方终于开口：“因为那逆命果，本就是我一个尚不成熟的补救手段罢了，对抗不了时间伟力，只好拿空间现实上做做文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