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把孙贵德扔进河里淹死的强烈念头,摇出脑海。
那样做,太笨,太过明显。
不是自己的风格!
索性不走了,沈一欢双手交叉做悠闲状,看着那三少爷孙贵德,一个人在那来来回回搬尸体。
就是不说一句帮忙的话,更不肯动动手。
而眼神,则带着毫不遮掩地嘲笑。
我虽然这会不能杀你,但我可以在一边,冒着雨,看你干活,看你累,恶心你!
孙贵德,哪能不知他在看自己的笑话,可也自知叫不动他。忙完后,已是神困体乏,急速溜回了自己的船舱。
沈一欢这才拐回了那会客厅的船舱,瞧见翠儿迎面走来。
翠儿脸色疲惫地说道:“沈公子,人都走了,我在等你呢!”
“大夫人说了,天色已晚,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沈一欢瞧了瞧会客厅,真是一片狼藉混乱。
中间的地方,暗红色的地毯,早已因刚才的打斗而多处破损。
更是能看到多处黑迹,那应该都是血液逐渐凝固的痕迹。
左侧那排客人座椅,也惨遭池鱼之殃。
有的,七倒八歪地倒着;有的,都已经碎裂得不成样子。
就第三把椅子,运气绝佳,竟然完好无损地落在原处。
都说同人不同命,椅子也是如此,真是众生平等!
又瞥见第三把椅子前,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呀!
莫非谁掉了银子?!
沈一欢心中一喜,走近两步,远远一看。
切,却是一个半截的茶盖,掉在椅腿边上,映着灯烛反光。
翠儿连门都不关了,拉着沈一欢,转身就走,说道:“大夫人不让关门,说散散血腥味。”
那熄了烛火的会客舱,敞着门,犹如一个巨兽张开嘴巴一样,里面显得黑幽无比。
沈一欢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六万两黄金,到底藏哪里?
匪徒们找遍整条船,都没有找到!
那六万两黄金,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啊?!
那卫海霞,到底把它藏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