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都近乎绝望了。
好在各自经纪人告诉他们，应婷由于合同原因就上两期，才让他们松口气。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对应婷的态度还称得上客气，否则就要玩点其他非常规手段了。
…………
“诶，老头子，咱们女儿上电视了。”段素玲坐在沙发上，握着遥控器，对着正在品茶的应父说道。
应向东没有抬头，继续研究着茶具。
“上就上呗，她打小就爱臭显摆，不然不会当什么小明星了。”
…………
女生宿舍，几个女生围在电脑前打开明日之星微博官方直播网页。屏幕上飞满了徐筱雅脑残粉的弹幕，偶尔掺杂几个其他选手的弹幕。
林子冉默默打了一句：就我一个来看应婷的嘛？
很快在几句徐筱雅我爱你的弹幕中，弹出了几条零散的弹幕。
“我也是来看应婷的，不过只是路人，对一夜涨粉二十万的才女拜模而已。”
这年代路人，还是纯路人，没有假装的。
“我是她的舞蹈粉，至于唱歌嘛，不太敢恭维。”
“我是因为那半首歌才关注她的，希望今天可以出单曲。”
…………
林子冉与室友们都发现，原来关注应婷姐姐大有人在，只是大多数要么就是纯黑粉，要么就是颇具好感的路人，剩下全是吴依樊事件的残留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