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坐下,周山又走出山洞,发现西域老妖、独孤山已经走了,峰底下只剩下那些狼群在到处乱跑。
站在西域老妖的角度来看,苗佗生刚才展示了高深武功,他们也不敢到山洞内偷袭,也没有这个必要。
他们主要目的还是想把苗道长赶走,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他也不可能再在这里采药了。
周山回到洞内。
苗佗生笑眯眯看着他,“燕郎中,你深藏不露啊!
你的医术如何老道不清楚,但武功绝不在老道之下。
只是老道感到好奇,像你这样一位杰出的郎中,老道怎么没有听说过?”
周山想了下,到了这个地步,不能再瞒着他了,否则以后苗道长会见怪的。
他可是关震云、伍光祖的师父,也是自己婴儿时的救命恩人。
双手一抱拳,“苗道长,实不相瞒,我不是燕郎中,我是关震云的义子关石啊!”
苗佗生腾地站起来,满脸震惊,“你是太子周山?”
“是的”,周山也跟着站起,面带微笑。
苗佗生哈哈大笑,“怪不得武功如此高强,怪不得狼群怕你。”
自伍光祖、关震云到云州后,苗佗生从未找过他们,但关震云现在是王爷,他和太子之间的事,早已传遍天下,不是秘密。
伍光祖是太子麾下高级将领,知道他的人也很多。
所以,苗佗生对当年关震云救下的那个婴儿身份早就知道。
只是他淡泊名利,云游西方,懒得到找关震云、伍光祖,他们有如此身份,自然不需挂念。
周山招呼他重新坐下,面色凝重,“道长可知道那个余郎中和他的徒弟是谁?”
苗佗生恨恨地骂道:“那个小徒弟吹笛驱狼,极大可能是白兰国祥瑞堂的狼卫;按此推理,那个鱼郎中也是白兰国的高官。”
周山说:“那个余郎中就是西域老妖鱼跃门,小徒弟是独孤山,孤独俊的义子。”
苗佗生再次大吃一惊,“余郎中是西域老妖?”
“是的,我和他们都交过手。”
事实上,周山第一次听说西域老妖这个名字,正是那天晚上关震云背着他逃命,后来到苗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