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了强烈的杀意,只恨当时没有想办法将苏姬·赫雷拉碎尸万段。
然而,黑贞学派明显并未参与这次密教袭击活动,安全区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一个黑贞学派的人。
按照喻鸣銮的说法,苏姬·赫雷拉很有可能和自己一样,也不过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如果说苏姬赫雷拉有罪,那么,同样被算计成棋子、做了那份包含邪神污染“记忆”传播者一员的自己,又算什么?
徐束一下子愣住,产生了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
这是他自‘出生’以来,头一次感到如此的憋屈。
因为他甚至不知道究竟该找谁算这笔账。
但这份憋屈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徐束汹涌的歹意所淹没。
“踏马的苏姬竟敢把污染传给我,这笔到时候肯定还要找她算!”
“但是,不管是她是受到了谁的算计,可事情的源头,就是奸奇密教!整个计划就是他们谋划的,算计我的人不管是谁,肯定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
“密教,必须要杀,不杀不行!以后我看见一个密教徒就要杀一个,否则我内心不能通达!”
徐束很快便说服了自己,不再懊恼和郁闷,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杀意和志气。
他向来如此,任何心理压力压上来,都不会因此而固步自封,反而是激发出更强的斗志来,这便是徐束的勇气。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二阶咒印“铁衣”隐约触动,疑似要领悟什么特殊的能力。
静下心来片刻后,这种悸动却逐渐平复了。
“奇怪,我没升级,为什么咒印会有悸动的感觉?”
“难不成不需要升级,也能突破,进行顿悟,获得绝学?”
“可惜,刚刚好像错失了这个机会……”
徐束摇了摇头,将这个问题暂且搁置到脑后。
大主教说他有三件事,这是临终嘱托,自己得看看。
可信纸只有两页,都看完了,嘱托在哪儿呢?
徐束拿起信纸翻了翻,发现既没有夹层,也没在角落里写密码。
总不会是喻鸣銮写到这里就死了,所以没来得及留下遗言吧?
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