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肚子还不能说明一切吗,都八九个月大了,不是病变致死,你也会被硬生生撑死。”
“你看出来我是得了什么病?”孙教授问。
“肝硬化,导致腹水积攒,而且你这已经严重到如今世面上已知医疗技术无法治愈。”苏命道。
孙教授冷笑:“可笑,你就是运气好,正好猜中了我的情况,还真以为你有几把刷子。”
“苏先生,那你看出我是什么病?”王教授问。
“很简单,黄疸而已,但也是已经到了晚期,几乎无法治疗,只有等死。”
王教授点点头,看着苏命再问:“那你可有治愈的办法,否则我们很难相信你不是在胡说八道,毕竟我和老孙的病,懂得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
“当然能治了,要不然这样,你把这两瓶酒直接干了再说吧。”
苏命指着桌子上的两瓶白酒,足足有五十四度。
“这是为何?有科学依据吗?”王教授不解。
“没有科学依据,你就说喝不喝吧。”
冯教授有点为难,以为是苏命在故意为难王教授,于是说:“苏先生,所谓医者难自医,这如同上天对我们这些行医之人的惩罚,也是我们最无奈的时刻,如果苏先生真的有办法,还请您出手,我们一定对您感激不尽。”
“冯教授,你不用说情。”
苏命继续看着王教授,面带微笑。
“我喝,希望你能够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我在赌城也认识一些人,如果没效果休怪我无情,但真的有效果,我愿意奉苏先生为师。”
王教授说完后,拿起白酒倒满杯子,一杯一杯的喝,明显喝了三杯后脸色就不对了,极其难受。
“全部喝下去,而且不能吐。”苏命嘱咐道。
随后对冯教授说:“冯教授,你让酒店或者别人去弄几张鲜红的猪皮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