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打听打听。”
何水生道貌岸然:“无聊,庸俗,又有什么好打听的,站好了。”
孙永富又用手肘拐了梁教授一下:“老梁,去不去。”
梁教授一脸的精彩:“抓到流氓犯了呀,那是得去问问。我跟你说,去年我们大学就出了个变态,专门骚扰女生,哎,别拉,别拉,我自己爬下车去。”
见他们下车,何水生心痒难搔,无奈何妈妈在旁边,也不方便下去。
且说孙、梁二人下车,挤了过去,眼前的情形让二人眼睛一亮,同时在心里大喊:“有意思,值回票价了!”
那群人押着一个约莫四十出头的男人,看穿着打扮是个工人。只见,此人被五花大绑,浑身便溺,头发上糊满黄白之物,味道大得直冲云霄。
二人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群众七嘴八舌回答说,这男的偷看女厕所。
这男的是县酒厂的职工,四十出头,老光棍一条。大约是打熬不住了,今天中午上公共厕所的时候,因为天气冷,粪池里都冻瓷实了,可以立人。就钻进了粪坑,偷看女厕所,然后被愤怒的群众给捉住。
本来,抓到流氓直接送派出所就是。但人民群众实在太愤怒了,就用一根索子把他捆了来游街。
孙永福听得大乐,笑道:“他是遇到好时候了,换成三年前那可是要枪毙的。老梁,现在流氓罪判几年?”
不等老梁教授回答,县长就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回答道:“现在没流氓罪的说法,就行政拘留十五日。”
他怒喝正在游街的群众:“搞什么搞,今天什么日子,你们来捣什么乱。快把人送派出所去,这么冷的天,会冻死人的。法制建设,任重道远。”
经过流氓犯游街这一打岔,老孙老何他们的亮马夸街也搞不下去,只能草草收场。众人又乘了县府安排的微面,去了村里。
眼前的情形比起几个月前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山野间已经变成一个大工地,有交通局的一辆推土地和一辆压路机正在平整地面。
郝队长正带着全村老小在施工员的指挥下干活。
有四栋小楼房初具雏形,十几口池塘已经挖成,山上的泉水被引入其中,又在抽水机的带动下循环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