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寺还带来一个好消息,他这次跟孙朝阳和吴盼盼他们出去玩,新潮社核定了一定数额的经费,还不低。
孙朝阳好奇:“小野寺,你不是要在单位上班的,怎么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还能报销?对了,还流放札幌不?”
“《言叶之庭》都拿大奖了,做为翻译家,我可是为社里立下大功的,还流放什么北海道?”小野寺得意地说:“在下的工作算是保住了,而且,部长挺看重我的,传话下来,说只要社长这本书销量可以,我就能脱离庶务二科,调其他部门去。所以,这次陪您和殿下出去玩,其实我还有个任务,就是看看各地书店的《言叶之庭》的反响如何,相当于做个调研。”
孙朝阳 内心中已经把小野寺这家伙当成自己的朋友了,朋友工作顺利,他也替他高兴:“很好,很不错。”
一行人乘了新干线,第一站去的是岐阜,本州岛正中心,关东和关西的分界线。
小野寺人逢喜事精神爽,显得很活跃,所有行程都是他来负责,像个跳蚤似的活跃,小脸红扑扑的,一改前番在塞班岛时药渣模样。
孙朝阳好奇,私下问:“小野寺,最近身体如何?”
“中国有一句俗话,存天理灭人欲,只要恪守周礼,就能天人合一,身体自然会好起来。”小野寺正色回答。
孙朝阳:“有结城夫人在,你能守得住礼?”
小野寺发怒:“社长,求您别提结城夫人,我都快身败名裂了。”
“都快吗,那是已经。”
“好吧,已经身败名裂了。”小野寺顿时垂头丧气,回答说,从塞班岛回来后,记者们实在可恶,连篇累牍报道自己和结城夫妇的矛盾,相反对于书店奖却是一笔带过。
如今他一去上班,感觉所有人都在背后议论自己,好难受。
此刻的他,准一个三版渣男,都抬不起头来。
孙朝阳越听越得趣:“结城夫人没有来找过你,你把人家那样了,总得有个交代吧?没发生点什么吗,哦,小野寺看你身体状况这么好,估计是没发生了?”
“我还敢发生点什么,除非想死,这三十出头的女人真的让人害怕呀!”小野寺闷头说:“结城夫人找过我,说想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