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笑摇头:“你这人啊太不正经,都不看场合,给我严肃点。”
孙朝阳悠悠道:“我是君子讷于言,不过其他人我保证不了,没准有的人不平则鸣,君子敏于行呢。”
老符面色一变:“那我去找老迟交交心。”迟春早是国内文艺界有名的砖家,你说不准他什么时候冷不丁给你一砖头,现在是名声在外,惹不起的。
孙朝阳:“对对对,老迟表达欲太强烈。”其实,他还真有点担心迟教授乱说话,搞得这次俄罗斯之行不愉快,弄出外交事件来,对老迟也不好。
迟春早被老符拉着聊了几句,很不高兴地坐在孙朝阳身边,闭口不言。心中琢磨,等会儿开会的时候,还是得找个机会发表一些自己的观点,打响国际名号。
孙朝阳:“你别瞎琢磨了,当好我的翻译。”
“好的好的,没问题。”
不料,迟春早还没有想好怎么和俄国文学界同行掐,俄罗斯那边自己内部先打成一团。
先是老符讲话,介绍了中国自七十年代末开始的百花齐放的文学时代,从伤痕文学到王朦引进并率先创作的意识流文学,以及同期的朦胧诗,再到孙朝阳开创的寻根文学,以及最近在读者中引起巨大反响的东方式魔幻现实主义。
听到孙朝阳年纪轻轻就是一个文学流派的开山怪,万万很惊讶,眼睛瞪得溜圆。孙朝阳得意,朝她拱了拱手。
老符说完,又道,我国先时期的文学创作其实借鉴了很多国外的文学流派,属于是补课。但在借鉴和融合中,逐渐走出了自己的路子。俄罗斯文学是我们的老大哥,希望以后双方能够继续交流,共同促进……云云。
接下来,就是俄方讲话,发言的是俄国作协的一位领导,挂了个副主席的头衔。他的名字颇长,翻译成汉字有十几个字,也记不住。因为名字里带着米沃什,加上脸红得像关公,孙朝阳就给他取了个红米的外号。俄国作协主席费定年事已高,浑身是病,自然没有来图拉。
红米的作品其实不错,孙朝阳看过他一本叫《年与城》的长篇小说,写的是俄国一个县的行政官员在地方上推行改革,后来和当地妇女搞在一起,获得了自己的事业和爱情的双丰收。其中有一段写的是在俄罗斯冬天零下十几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