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的改开试点。
孙朝阳一听到是这种情况,眉头就皱起来。这种试点企业,干好了个人得利,干砸了反正有上级单位兜底,很不好打交道。
孙朝阳:“什么好像,老木,你靠谱点行不行?”
老木:“您别急啊,我看看路牌。”
路牌被一张纸壳子挡住了,上面写着“赌肠衣”三个毛笔字。
孙朝阳吃了一惊:“赌博,严打啊,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好大胆子?”
木呐:“什么赌肠衣,是猪肠衣,做香肠的。估计是写牌子的人不会写猪字,索性用赌代替。”
孙朝阳抽了抽鼻子,果然闻到了浓重的猪屎味,悻悻道:“老木,北方人也做香肠?”
木呐:“做啊,怎么不做。不过河北京津的香肠跟你们四川不一样,是手掰肠,还可以生吃的。不像你们四川,要烟熏,吃之前还得煮熟。”
孙朝阳:“还能这样吃?”
木呐把纸壳子摘下来,门牌果然在下面,便舒了口气:“就在这里了。”
“那好,咱们进去。”
老木:“您等会儿。”他就从怀里掏出笔把赌字改成了猪。
木呐编辑随身带着两支笔,一支是钢笔,另外一支则是带墨囊的便携式毛笔。这种毛笔的笔好像是海绵泡沫做的,在当时挺高科技,就是墨汁太容易凝结,使用起来其实不太方便。
既然看到门牌号,地方就容易找了。
二人在里面弯弯曲曲走了一会儿,道路断绝,前面是一座校园。今天天气好,艳阳高照,气温颇高,一个妇女正抱着襁褓在奶孩子,白花花看得人心惊肉跳。
孙朝阳忙将头转一边:“老木,去问问,你快去啊。”就推了老头一把。
木呐被孙朝阳摆了一道,慌忙用手把眼睛遮住:“我看不见我看不见,请问,小花伞出版社是不是这里。”
那妇女倒是不在乎,把衣襟扯下来遮好,扭头朝里面吼了一声:“莽流,有人找。嘻嘻,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还取个假名,难听死了。”
木呐正色:“这是笔名,作家写文章都不用真名的,鲁迅先生一生使用过上百个笔名,也是一桩雅事。”
莽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