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性子,从里面挑出徐勇军的证书,直接撕了。他当年可是敢和鬼子拼刺刀的汉子,敢爱敢恨,眼睛里不揉沙子。
至此,这期培训班圆满结束。
结业典礼结束,众人就上车回呼和浩特。
马拉沁夫特意把孙朝阳叫上他的上海牌小汽车,说:“朝阳,过来一起坐,咱们一路说话也不寂寞。”
孙朝阳看了看小车,笑道:“反正还有空位,我那边有三个女同志,挺挤的,要不再加一个人。”
说着就把眼睛投向沈红。
沈大姐太胖,来的时候一个人几乎就把卡车驾驶室塞满了,把齐娜和林彩霞挤成了纸片。
马拉沁夫哈哈笑:“行,来一个女同志,多一个人说话,多一份热闹。”
沈红大喜,正要上车,不料却被齐娜抢先一步进了副驾驶位。
齐娜:“马拉前辈好,谢谢孙主编。”
顿时把沈红气得一张脸红成西红柿。
马拉沁夫和孙朝阳相视一笑,也不多说。
车缓缓前行,马拉沁夫把几本新出杂志放孙朝阳膝盖上:“你看看,关于你的地方我都折了页。”
孙朝阳翻着书:“在文化馆的阅览室我都读过了。”
马拉沁夫:“喊打喊杀啊,都改革开放了,我们文化界文学界,还高举以前的老一套大棒,唯恐不能把人打死。如果连你这么一个优秀的作家都容不下,解放思想岂不只是一句空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是不对的。木秀于林,必须保护,保护了一棵棵树,才会生长出一片森林,才能繁荣我们的文学事业。朝阳,你不要有任何顾虑,该创作创作,该学习学习。”
老前辈的关心让孙朝阳很感动,他笑笑:“我个人倒没有任何顾虑,也不放在心上,马拉前辈您放心,影响不到我的。”
马拉:“你倒是豁达。”
前排齐娜扭头道:“孙主编不就是被人在背后议论吗,人活在世上哪里不被人传小话子的。别说孙主编这样一个名人,就连我这个普通女人,别人在背后说话也叫一个难听呢。”
马拉沁夫好奇:“别人怎么在背后说你,又有什么好说的。”
齐娜:“说我寡妇门前是非多呀,我穿新衣服吧,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