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身上，之前一直没有注意。王奕记得之前看姜大人时，姜大人明明十分紧张，但此时姜大人却老神在在，完全看不出一点紧张的样子。想来应该是终于要结束这场白易搞出的闹剧，所以一下子心态也放轻松了。王奕不由得佩服这些官员的情绪调控能力。对于姜大人来说，这次无论白易有没有成功，都已经得罪了礼部尚书，只是得罪的深浅罢了。
“尚书大人，我觉得你可以再等等。大人要是不想等的话，尽管走便是。恕下官还有公事要办，不送了。”
王奕顿时有些懵，听姜大人的意思不准备停，还要继续接着审。
“果然是这样。”
“青霄，你早就看出来了？”
“之前姜大人之所以这么紧张完全是担心白易无法撬开那些人的嘴罢了。自从白易开始对这个人的不断逼问，姜大人脸上的紧张之色就开始逐渐减弱。”
主要是王奕的注意力并没有在姜大人身上，所以王奕也不太清楚姜大人表情的变化，更感觉不到姜大人情绪的改变。
“可是之前姜大人不是看起来还挺生气的吗？”
“谁知道呢，说不定生气的事情并不是白易抓到孙绰这件事情，而是生气白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打草惊蛇吧。”
看着一点面子也不给的姜大人，礼部尚书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终于收敛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郁之色。原本已经起身的他，却再次坐了回去，“好，很好。你这位属下还真是能干啊。”
不明白其中利害的人只会以为礼部尚书在夸奖白易的能力强，但只要稍微懂点官场就知道礼部尚书这话当中满满的威胁意味。
“多谢尚书大人夸奖。”白易仿佛没有听懂似得，对着一旁的礼部尚书感谢道。
“继续吧。”
“是，大人。”白易应了一声之后，继续对那人开始询问。
此时的年轻人已经彻底崩溃了，原本以为礼部尚书是救命稻草，原本紧绷的心神瞬间松懈了下来。没想到权势如礼部尚书也没能在这一刻救下他。所以在这一刻，他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心理防线也彻底崩溃。无论白易问什么，他都全数交代不再隐瞒。
紧接着孙绰被再次带到了堂上，这次孙绰没有再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