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胡时真愣住了:“你你说什么?”看着薛承运:“承运,诗柳昏了头,你也不拦着她,你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薛承运脸色比他还苦:“胡兄,陆姑娘女中豪杰,义薄云天,我是拦不住的。”说着掏出一把钥匙,递给陆诗柳,陆诗柳接过钥匙,抓起铜锁。
胡时真脸色变了:“陆诗柳,你疯了,这是顺天府大牢,由不得你胡来,快走快走,我不要见到你们!”忙不迭挥手赶人,见陆诗柳充耳不闻,叮地一声脆响,铜锁应声而开,陆诗柳一把将牢门推开,胡时真气得脸色铁青:“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人了!”
“你喊!”陆诗柳脸色同样不好看:“让狱卒把我也抓起来!”
“你!”胡时真没料到陆诗柳说来就来,干脆利索,比之寻常男子还要刚硬。他却不知陆诗柳作为庆元春头牌,为了逃离苦海吃了多少苦头。
生活赠我苦痛,我却报之以歌。
所谓巾帼不让须眉,说的正是陆诗柳这种女子。
胡时真见硬的不行,赶紧软下口风:“这样不成的,你将我带走,这牢中少了个大活人,官府不知道吗,到头来咱们一个也跑不了。”
“这就不劳胡公子费心了,”陆诗柳小心翼翼走近他,将他手臂担在自己肩头,但胡时真一个成年男子,毕竟不是她能负担得起的,她将两眼一瞪:“你还不来帮忙吗?”
“是是,姑奶奶。”薛承运忙不迭点头,架住胡时真另一边胳膊。
他们一行三人,那第三个人始终没有说话,胡时真起初以为是小辣椒,但当那人脱下斗篷,却是个年轻的男子,胡时真吓了一跳:“你,你谁啊哎,别脱我衣服?”
原来薛承运和陆诗柳已开始动手将胡时真的囚服脱了下来,薛承运语调发虚:“胡兄,家父做了一辈子官儿,他估计也没想到自个儿儿子跑到大牢里劫囚,您行行好,别一惊一乍的,咱们早进行早结束,趁早离开这鬼地方行吗?”
胡时真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向陆诗柳讪笑道:“裤子就不敢劳动你了。”
陆诗柳脸色羞红,剜了他一眼,别过头去,耳听得身后嘶嘶声不绝,还是忍不住偷眼观瞧,胡时真的屁股连同大腿血肉模糊,瞧来触目惊心,陆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