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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来没有人说他能力不行。
他身后没有明确的派系色彩，也不搞人身依附这一套。
他舍得放权，也懂得取舍，更善于察言观色。
看上去没有存在感，但二三十年后人们再评价，大多数说蔡耀华任期内为衡邵做了很多实实在在的工作。
他一路陪着许清蓝书记过来，从言谈之中，他早就发现，许清蓝是那种‘能干事、会干事、想干事’的官员，眼光很独到，思维很锐利。
这样的人，不可能将自己局限于‘斗争’之中。
人家是来干事业的。
而且，人家从政就是为了干事业。
所以，冷眼旁观的他觉得周德邦、舒开明很可笑，上蹿下跳的样子更是滑稽。
但他不指点，不提醒。
与他无关。
他现在只想着在任期结束之前将自己力推的最后三项城市规划落实，然后到点退休。
他没有什么遗憾了。
不过，当他听到刘军涛仗义执言，被许清蓝书记搁置之后，又要继续爆发。
他给了个眼神。
蔡耀华还是惜才的，他不想场面闹得僵化。这会让所有人都下不了台，也会让刘军涛受辱。
而且，他知道许清蓝书记肯定不会对苏希有什么行动。
会议继续。
许清蓝随后进入到政法委书记的工作当中，她询问公安部门的立案情况、破案率，以及和检察院、法院方面的协调问题。
会议一直开到1点。
结束之后，市委秘书长连忙安排领导们去吃工作餐。
许清蓝没有拒绝。
领导们一行人出去，刘军涛仍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很难过。
彭伟宏离开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人都快走完了，刘茂盛走过来：“老刘，这次我对你刮目相看了。是条汉子。”
刘军涛笑了一下。
刘茂盛接着说：“舒书记这次肯定会让纪委严查你，你要做好防守。”
刘军涛没有说话。
刘茂盛拍拍他的肩膀，也往外走去。
…
舒开明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