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有那么多手表,我大概有30多只手表吧,说我的手表比她的金手镯还多,于是我就将存在电脑里的图片和视频找出来,给她看,还哄她,这13只手表也不够她的一只金手镯贵。”
万心吟哑口无言,这理由,挺真实,挺实在。
沈世根明显是忍着笑。
刘景泽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沈伯伯,很好笑吗?”
沈世根点头:“小景,你手上现在戴的手表可不止三只金手镯,比我送给你的手表贵多了,你这样哄你的刘太太,她还被你哄过去?”
刘景泽说:“沈伯伯,谢谢你的礼物,3万多元的手表,相对我送给你的手表实在有点拿不出手,不过我真的不知道送给你什么好,所以……”
沈世根摆摆手,对刘景泽恢复亲切的态度:“送礼物要送对方想要的,不一定是贵的就是对方想要的,你这份礼物我很喜欢,你现在戴的手表是自己买的吗?”
刘景泽老实地说:“爸爸买的。”
沈世根揶揄地看看刘景泽说:“外面的人说刘总爱子如命,果然名不虚传。”
从小缺少父爱的沈世根,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羡慕,刘亮杰这个人,别的不说,对儿子是真心宠爱,该严格管教时就严格管,宠起来是用尽全力宠,刘景泽此时穿的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名牌,可是单看这只手表,就知道这深沉的父爱。
刘景泽面不红心不跳,笑容真诚:“沈伯伯,我再敬你一杯,我等下要走了。”
碰杯的声音清脆清晰,可沈世根的心情并不那么美妙:“那么快就要走,是嫌我这老头子无趣吧。这里有美女跳舞挺好看的,我的秘书可以陪你喝酒。”
万心吟想坐到刘景泽身边,云随洋拦住了,表情颇为严肃。
万心吟心有不甘地喊:“景少,你看你的秘书……”她眼睛里似乎含着水,看起来我见犹怜的模样。
沈世根嗤笑:“小景,只是跟美女喝几杯酒而已,你这是怕你的刘太太知道后会吃醋?”
刘景泽将酒杯倒满,举起杯子说:“是我扫了沈伯伯的兴,我自罚三杯。”
他一口气喝尽杯中的酒,又伸手去拿酒瓶,酒瓶却被沈世根按住,他叹息道:“要走就走吧,看着你那张脸,我哪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