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好笑,吴释扬了扬眉毛,笑着把项链递了回去,“现在还嘴硬吗?谁还没有个珍贵的东西在身上带着,下次嘴上别什么话都随口说,记住了啊”。
徐啸杰捧着项链乖巧的点了点头,算是听进去了。
又问吴释,“那你最宝贝的,就是这个毛笔了吧,是哪家姑娘送的?”
“啧,你这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整天戴着暗恋对象送的礼物吗?”
吴释用毛笔敲了敲徐啸杰的头,徐啸杰心虚似的缩了缩脖子,把项链又戴了回去,还特意藏在内衫里面按了按。
嘴上却不肯承认,“我才没有……那你再问问莫以尘好了,他这耳钉可比我保存的要好得多了,我就不信他能有什么正经的理由”。
徐啸杰转而说道起了莫以尘,像是被戳破秘密的小朋友,在找同伴给自己打掩护,想着莫以尘能替自己想个好理由,把自己的尴尬给挽回起来。
但这个同伴,似乎并不打算给他这个面子,莫以尘直接把耳钉戴回了耳朵上。
然后说道,“没错,我就是没有什么正经的理由,这就是我喜欢的女孩送我的,我一直带在身上,和你一样,有什么问题吗?”
徐啸杰对这个直截了当的回答,似乎是完全没料到,一时语塞。
半天才嘀咕道,“你这……怎么比我还不要脸啊?还真是小看你了”。
吴释则在手里转着毛笔,打趣着说道,“人家的脸皮厚?那人家好歹敢于承认,你这别别扭扭的像个小姑娘,难怪还在暗恋啊!”
“你,你们两个!就会欺负我,不理你们了,我困了,睡觉!”
莫以尘把外衫穿好,搓了搓自己冻僵的胳膊,往幽绿的火堆旁凑了凑。
深蓝色的耳钉在光下闪烁着,一点一滴都是星子的舞动,仿佛真的是将星空藏在了里面。
这个耳钉藏了许多年,也藏在心里许久,如今再拿出来,只希望不会再被伤害了。
吴释金闪闪的眼眸倒映着暗火,璀璨与幽暗交叠在一起,汇聚成一团诡谲的星云,渐渐将睡意朦胧蒙上心头。
……
梦里什么都有,也什么都好,当然,也可以什么都不好。
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