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她自己而已……何况,据我所知,她早就和那些人断清关系了,何来师妹一说?”
“是吗?那据你所知,她的眼睛又是怎么一回事?麻烦你给我一个解释”,卫隐的脸色愈加寒冷起来,仿佛要将一切都冰冻起来,然后捏的粉碎。
莫以尘整了整姿势,正经的看向卫隐,回答道,“解释什么?她是怎么受的伤?她自己都不愿意提起,我们又何必去揭她的伤疤呢?你觉得,现在是知道已成事实的真相重要,还是她开心更重要?”
卫隐眼中的琉璃碎了一点,敌意变得微弱起来,垂下了眼眸。
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对,是我执拗了……”
莫以尘收拢手心,将周围的寒风驱散开来,卫隐僵硬的臂膀稍微好受了一点。
“……多谢”,卫隐轻语道。
“身体不好就别硬撑着,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莫以尘说着话,还捕捉到一丝异样的声响,便抬头盯着远处,一个越来越亮的红点正在靠近,他的瞳孔慢慢变换了颜色。
“你,和今晚那些东西,到底有没有关系?”
“……哼,先打赢了再说吧!”
他化作一阵暗涌的风,一身而过。
“什么?”
……
屋内,火烛燃烧的声音很清晰,噼里啪啦的火光跳动着,就像永远没有定数的命运一般,如此让人着迷。
李新匀搓着自己腰间的小葫芦,心里打着算盘,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反正,何千缘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他一颗药丸的。
在学院的时候,虽然他们俩的关系还可以,但何千缘并没有多了解他,自然也不会过于的相信他。
他们俩,顶多算是同病相怜,都是被欺负的对象而已。
他俩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学院的医馆里,都受伤了去包扎伤口。
然后,一来二去的,很自然的就熟了。
毕竟,两人的身份,都挺低微的,能聊的话题也就多了一点。
和何千缘一样,李新匀的身份,没多少人了解,也没太会有人在意。
何千缘知道的也就只是,他母亲是学院的先生——酌芸,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