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王平上下打量何九少许，笑道：“你我修行之人，不必拘泥于俗礼…”他先是客气一番，随后像是老朋友谈话般说道：“你变化倒是很大，少了以前的锐气。”
何九继续拱手道：“回道长的话，小人锐气还在，只是不敢在您面放肆。”
“哈哈！”王平大笑，对门口的柳双吩咐道：“看茶！”
“谢道长！”
“坐！”
何九很有眼力见的坐在右手边末位的椅子上。
子栾在他坐下之后，直接就说道：“听长清道友介绍，你原是跟着宣和在修行？”
何九本想起身，但王平示意他坐下回话，便坐着抱拳道：“劳烦长清道长挂念，回子栾道长的话，小人家贫，十岁便进了道藏殿打杂，十二岁的时候因为练功勤快被宣和道人看中，编入了监察队的后补成员里。”
“后来宣和道人违反道藏殿的法规，被驱逐出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不过，我知道他在莫州路有一个秘密的联络点还在继续使用，而且最近十年里，这处联络点的关系已经发展到大半个莫州路。”
“这倒是奇事！”
子栾若有所思，趁机向王平解释之前的一些事情，“我倒是小瞧了宣和，他原本是我按在莫州路的一颗钉子，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得查一查，当初我选了一批人，其中的宣和最令我印象深刻…”
话题聊到这里，一位练气士端着一杯茶水走了进来。
子栾等练气士将茶水放下离开后，才继续说道：“他当时不过刚入境，但断案能力和行政管理非常强劲，我得到消息，真阳教已经打算接触他，而且又是地窟门重点培养的对象，所以就秘密的找上了他。”
“那老头这么厉害吗？又是真阳教，又是地窟门。”
雨莲满脸的疑问，“他给我的感觉很平庸，意识和情绪都处于极度的平衡状态，与那些闭死关废物差不多。”
子栾笑呵呵的回应道：“所以前人常说，观察一个人不要看他说了什么，也不要看他外表什么样，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
雨莲若有所思的点头，“伱这么说，他确实很厉害。”
子栾看向王平，继续刚才的话题，“当初道友查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