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信的。
她的家境不好，而且为了老家村子里的茶叶销售，尽心尽力，像极了一个跑销售的小丑。
她近来茶庄的生意也变得不好，实在没办法，才搞起了直播销售。
现在只有线上线下结合着卖，才会有生存的空间，不然茶庄真的很难立足。
她也想过继续找吴凡，投靠他，和他在一起，也许就不用再愁钱了，可最后还是没有勇气主动联系。
她觉得太龌龊。
哪个女人会愿意靠出卖身体去换取美好的生活呢？
而事实上，她还是太幼稚。
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大都爱财，大都会在大把的金钱面前弯腰，会出卖灵魂和身体。
这才是现实。
现实往往是血淋淋的，不体面的。
“谢谢凡哥。”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感谢。
她看见吴凡又开始满屏的刷嘉年华，完全是没有停顿的迹象，非常豪气。
“凡哥，够了，不要刷了。”
吴凡微微一笑，继续刷了一百多个嘉年华后才停手。
他远远看见赵玉菲扭着翘臀从酒店门口走过来。
她穿着黑色的包臀裙，特别性感。上身是黑色的吊带小背心，把傲人的事业线，展露无遗，脚下一双黑皮鞋。
一身黑，却黑出了高级感。
平时一直锻炼的女人，身材和气质就是与众不同。
吴凡在直播间打字，“我要下线了，下次联系。”
林静怡弯腰鞠躬，“谢谢凡哥的礼物，下次约。”
吴凡直接退出了抖音，把手机放进口袋，抬头看着赵玉菲袅袅婷婷的靠近。
赵玉菲脸上始终挂着浅笑，“凡哥，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路上堵车了。”
吴凡说，“来的正好，要不先上楼去休息片刻？”
赵玉菲眼眸动了动，“这里的大床房挺贵吧？”
“还好，完全可以接受。”
吴凡站起身，“走吧，上面去喝杯咖啡，再去健身房锻炼好了。”
赵玉菲耳根一热，没有接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吴凡的身后。
她心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