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哈良这小生小生的说法。
让胡庸听得直别扭。
大庆如今已经不流行这个自称了。
不过看到桌子上的信。
胡庸偏偏还是忍下了,而是漫不经心的将那封泛黄的信从桌子上拿起,又漫不经心的打开。
一切。
都显得很随意。
唯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已经紧张到嗓子眼了。
好在多年官场,早已练到喜怒不形于色,反而恰好到处的嗤笑一声。
“你能帮本相什么?”
纳哈良淡定的翻开桌子上扣着的茶杯。
而后又打开了水壶。
这里有热水。
却没准备茶。
好在。
他自己带了。
掏了掏袖子,掏出一份纸张包好的茶。
在草原上,喝茶只能喝陈茶。
就算是新鲜的绿茶,运送到草原上,味道也没那么好了。
不过在京都。
他买了不少,而且是上好的明前龙井。
胡庸看着纳哈良如在家一般的沏着龙井茶,甚至书房内都能闻到茶香气,忍不住右眼狂掉。
娘的!
这胡人小子买的龙井,竟然比他的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