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起了什么歹念。
那皇朝必然动荡。
只是那些官员,纯粹一天天没啥事儿瞎想。
当皇帝多累啊。
哪里有当藩王来的舒服?
次日又与太子祭拜了泗水亭,而后再度赶路。
秦棣也终于问出疑惑许久的问题。
“大哥为何不走运河,反而要走广宁路?”
秦标目光观望着道路两边的田野。
“这是父皇嘱咐。”
“唯有走在路上,才能得知路旁真正的情况,才知路途劳顿的辛苦。”
秦风不知该如何说。
说白了就是有福不去享。
偏偏要遭那一趟罪。
除了大哥外,也是没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