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自信,那我倒真要和你好好较量较量,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走走走,竟斋,你可得给我们哥俩报仇啊!”一旁的易忠海、刘海中笑着道,显然是被闫埠贵“欺负”狠了。
老几位就这么着去了前院下棋去了。
还别说,闫埠贵搬个马扎往棋盘前一坐,那气势真像是个率领百万之兵的大将军。
刘竟斋也是当仁不仁,摆明了车马后,气势顿时一变。
即使是花白的头发、稀疏的胡茬,也掩盖不了他们的高手气息。
葛小虎到底是年轻人,在一旁看了几句,就彻底失去了兴趣。
几位老大爷沉醉于下象棋,跟他摆摆手,示意葛小虎爱那去哪去。
葛小虎又溜溜达达的回了东跨院的东厢房。
对你们看错,是东厢房。
这几年,葛叔平在这里住惯了不想搬家,他就陆陆续续地把东跨院的正房、东西厢房全都买了下来。
葛小虎从此也有了自己的独立空间。
如今,家中里里外外都挤满了人,好多年未曾见过院子里如此热闹非凡的景象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
傻柱站在灶台前,熟练地翻炒着锅中的菜肴,一众大妈围在他身旁,或递碗递盘,或帮忙洗菜切肉,各司其职,忙得不亦乐乎。
就连后院娄晓娥都来帮着忙活。
这人聚在一起,就特爱找话题。
邓茹瞧见葛小虎身着一袭笔挺的绿军装,步伐矫健,气宇轩昂地回来,那一刻,她恍惚中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刘之野重现眼前。
“小娟啊,虎子今年该有二十八岁了吧?”邓茹问道。
杜鹃正坐在马扎上,低头忙碌地摘着菜,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自己那英姿飒爽的儿子,回道:“可不是嘛,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邓茹接着关切地问道:“那他找对象了吗?”
杜鹃一听这话,嘴角不禁微微一撇,露出一丝愁容,“哎,婶儿啊,说起这事儿我正发愁呢!眼看着虎子就要奔三的人了,还没个对象,我这心里真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这时,一旁的三大妈也插话进来,“哎呦喂,那可得赶紧操办起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