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咱们再也不折腾了,就咱们娘俩,安安稳稳、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好不好啊?”
秦淮茹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感,泪水如泉涌般涌出,“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妈!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她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悔恨,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泻而出。
娘俩当着街坊邻居们的面儿,就这么着抱头痛哭一场。
等秦淮茹的情绪宣泄殆尽,她这才红着眼眶,开始环顾四周,焦急地说道:“妈!棒梗去哪儿了?小当和槐花也不在,他们怎么都没在家呢?”
贾张氏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你先别急,他们都好好的呢。不过这事儿说来话长,咱们先回家,我慢慢跟你细说。”
秦淮茹听闻孩子们都安然无恙,心中的焦虑稍减,但依旧因未见到孩子们而神情黯然。她勉强点了点头,沉默不语,心中满是对孩子们的牵挂。
贾张氏见她这样,又叹了口气,从衣兜里掏出一条红绳儿给秦淮茹绑在右手上。
三大妈帮着点燃了火盆,然后让秦淮茹就从上面垮了过去。
这仪式一般用的是铁盆,铝盆也可以,但是必须用碳火,给人一种仪式感,出来以后要洗心革面,从新做人。
也有一种烧烧身上的晦气这一说,也是给思想一种解脱,以前的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一跨火盆就证明一切从新开始了,也是给出狱的人一种鼓励,不要气馁,振作起来。
有的还用柚子叶洗手也是一个常见的习俗。
柚子叶被认为能够去除邪气,增加好运,帮助刑满释放的人提升运气。
进屋之后,贾张氏赶忙从柜子里翻腾出一身崭新的衣服,递给了秦淮茹。
“淮茹啊,你就别盯着那些旧物件看了。锅里我已经烧好了热水,你先去洗个澡,去去乏,然后换上这身新衣服!”
秦淮茹应了一声“哎”,这才缓缓收回自己那略带恍惚的目光。
眼前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触手可及,让她终于确信,自己是真真正正地回到了这个久违的家。
在这长达十年的日子里,秦淮茹感悟了很多。
秦淮茹整理妥当后,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裳,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