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情绪似乎还未完全平复,他随意地撸了撸衣袖,随手拾起桌上的茶缸,仰起头,“咕咕”地连喝了几大口,仿佛要借此来平息内心的波澜。待他放下茶缸,抬起头时,这才注意到一旁静立的小战士。
“说吧,怎么一回事?”刘之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战士闻言,连忙挺直腰板,大声报告道:“报告首长!外面有一名叫做闫解旷的同志,他说是前来报道的。”
刘之野一听是闫解旷,脸上难得有点儿笑容,“哦,是这小子,你让他进来!”
“是!”小战士响亮地回答了一声,随即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闫解旷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他也立正敬礼后,大声报告:“报告!南河独立二师汽车团六连文书闫解旷,前来报道!”
刘之野抬头一看,果真是他,顿时笑了起来:“哈哈,是解旷啊!来来来,快过来坐!”
闫解旷见刘之野依然像以前那样亲切,神色不由得放松下来,他感激地说:“谢谢首长!我不累,站着就行。”
刘之野微笑着点点头,目光在闫解旷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评道:“嗯,不错,出息了,人也壮实了。看来咱们部队还真是锻炼人啊!”
闫解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真诚地说:“这都是您栽培的结果,否则哪有我的今天啊。”
刘之野笑了笑,又道:“解旷,我不记得救援队伍里有你们南河独立二师啊!你是怎么来的?”
闫解旷轻轻颔首,解释道:“确实,原本是没有我们师的。但无奈的是,铁路运输因灾情中断,而灾区此刻又急需一批药品。在这紧要关头,上级将运输这批药品的重任交给了我们运输团。”
“我说呢!”刘之野恍然大悟道,接着摸出一盒烟来,“在部队里学会抽烟了吧!来一根?”
闫解旷显得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低声说道:“没,其实我还没学会……”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有些底气不足。
刘之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就别装了!会抽就抽嘛,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瞧瞧,抽烟和不抽烟的手指头,那差别可大了去了……”他眼神犀利,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