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闫埠贵心中暗叫不妙,想要打断却已来不及,心中暗骂刘海中真是个不靠谱的猪队友。
刘海中这两年确实有些飘飘然,忘了自己此刻正是有求于人。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小组长”而已,可能是一般人还能忍让他几分。
但是刘竟斋是什么身份,不说他本身教书育人多年桃李满天下,其儿女及其儿女亲家皆是显赫人物。
刘竟斋闻言,脸色微变,但良好的涵养让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心中暗自不悦。
“反正我话就搁这了,你爱不爱听随意,时候不早了,就不留你们吃饭了……”刘竟斋明显的怒了,竟然下起了逐客令。
闫埠贵见状不妙,生怕他们关系真的闹僵,自己跟着受牵连。于是,连忙出面调和:“竟斋,别动怒,老刘那直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说话不经思考,绝非有意冒犯。”
“咱们兄弟几个,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怎能因几句无心之言就伤了和气?况且,眼瞅着饭点将至,哪有将朋友拒之门外的道理?这可不符合你刘竟斋的豪爽性格啊!”
刘海中话说出口,也自知不好,见闫埠贵给他打圆场,他也配合地给自己掌一下嘴,假装诚恳地道:“哎呀!竟斋、竟斋兄,我错了,是我错了,我给您配个不是,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哼,你小子,也就我脾气好,换做旁人,你这态度,早被轰出去了。”刘竟斋虽嘴上不饶人,但心宽体胖,见刘海中态度诚恳,便也不再计较。
“是是是,我记住了。”刘海中连连点头,态度谦卑。
尽管刘竟斋嘴上轻描淡写地说不留客吃饭,但那不过是说气话话。
时至正午,餐桌上摆满了佳肴,尽显热情好客。正值金秋十月,正是“胜芳蟹”肥美之时,搭配六十二度的“太行”白酒,滋味妙不可言。
邓茹对老邻居们的造访满心欢喜,无需刘竟斋多言,她便张罗起一桌丰盛的宴席。
桌上不仅有鲜美的“胜芳蟹”,还有“麻辣田螺”、“麻辣甲鱼”、“清蒸鲢鱼”、“铁锅炖大鹅”,以及清爽开胃的“黄瓜拌耳丝”,道道皆是硬菜,令人垂涎三尺。
邓茹一番忙碌后,刘竟斋略一思索,便拿起家里的电话给刘之野的办公室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