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宰杀,以表诚意。
随后,他指派次子秦淮北,骑着闫埠贵的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往公社供销社,购回两斤醇厚的老白干,这才算是勉强凑出了一桌像样的宴席,款待了闫埠贵。
酒足饭饱之后,闫埠贵瞥见天色尚明,遂提议要离去。
他醉醺醺地跨上自行车,秦京茹则迫不及待地背着个小包袱,稳稳地坐在后座上。
两人向秦满银一家,脸上洋溢着各异情绪的亲人,挥手告别,随后便踏上了返回城中的路途。
返程的路上,秦京茹悄悄地对闫埠贵道:“三大爷,谢谢您给我带来的这个机会,我今后肯定会报答您的。”
闫埠贵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乐呵呵地回应道:“哈哈,这功劳我可不敢当。你若真要谢,就好好谢谢你那贾婶子吧,是她点头应允了你接替你姐姐岗位的事儿。”
“京茹啊,你对你姐家的状况应有所耳闻。贾张氏那人性子确实有些难以捉摸,你无需太过计较。
毕竟,往后你们得在同一个屋檐下共度许多年,些许忍让,日子自会平顺过去。
倘若她真有不当之处,让你受了委屈,你只管找我们三位管事的大爷来评理。我们定会为你撑腰,让你心中有个明白。”
“哎,三大爷,俺明白,俺一准听您的,绝不含糊。”秦京茹嘴角轻扬,漾起一抹温婉的笑容,仿佛春日里初绽的花朵。
嘿,可别小瞧了这姑娘,秦京茹心里明镜似的!她清楚得很,在四合院这片天地里,真正能让她依靠的,并非那贾张氏,而是眼前这位威望颇高的三大爷。
她精明地算计着未来的每一步,心中已有了计较。
不得不说,这老秦家的家学渊源啊,秦氏姐妹俩是一脉相承。
天刚擦黑。
闫埠贵气喘吁吁地蹬着自行车,后车座上驮着秦京茹,终于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南锣鼓巷四合院。
秦家庄的这一趟,可把闫埠贵给累了个够呛。崎岖不平的破山路,驮着一个人,他能不累吗?
抵达前院,闫埠贵简短地与家人寒暄几句后,便匆匆地领着秦京茹直奔贾家而去。
他心里清楚,人虽已带到,但诸多事宜尚需贾秦二人当面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