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陆续返回家中。
三位管事大爷结伴,来到了老贾家,面对紧闭的门户和屋内透出的沉沉黑暗,闫埠贵鼓足勇气,毅然决然地叩响了那扇厚重的木门。
“门没关,自己个儿进来吧。”屋里贾张氏幽幽地说道。
闫埠贵三人对视一眼,只好硬着头皮摸黑进了屋,“嘿!我说贾嫂子,你好歹给我们开个灯啊,这黑咕隆咚地……”
“没钱交电费……”贾张氏道。
“砰!”
“哎呦!我是踩着什么东西了?”刘海中,小心翼翼地走在最左侧,没想到其他两人没事,单单他不小心踩着了一个水盆。
“嗯,水盆?这里怎么会有……”刘海中摸黑看不太清,于是拿手一抹,然后往鼻子上一闻,“呕……踏马的,我这是踩着屎尿盆啦!呕……”
易忠海凭借着微弱的记忆,在黑暗中摸索,终于点亮了贾家客厅的灯光。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在场的众人一阵反胃。
一只倾倒的屎尿盆,狼狈地躺在光滑的地砖上,污秽之物四散开来,空气中弥漫着难以忍受的恶臭。刘海中的左脚不幸“中招”,半只脚都被屎尿覆盖,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呕……”闫埠贵与易忠海再也忍受不住,连忙捂住口鼻,冲出了贾家,跑到院子里大口喘息,试图将那股恶臭从肺中排出。
尽管这些屎尿是自己拉的,但在屎尿盆上加个盖子,确实能减轻那股刺鼻的气味。
如今道好,就连贾张氏自己也难以忍受这浓烈的恶臭,跟着众人匆匆逃离了客厅。
“贾嫂子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闫埠贵摇头苦笑,他见过懒惰之人,却未曾见过如此极致的懒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