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说谎,一说谎眼睛就乱转,习惯成自然了。”
“还有你和葛叔平那眉来眼去的,以为我瞎了吗?前阵子频繁往刘之野家跑,是不是去通风报信了?”
“怎地?连你爹我都不相信?”
“嘿!你爹没瞧出来啊,你还有当地下党的潜质?
闫解成吞吞吐吐地说:“我……嗨,您老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还特地来问我干嘛。”
闫埠贵压低嗓音,试探性地问:“我就是想跟你确认一下,这事儿跟刘之野有没有关系?你给我说说,到底咋回事,我可不想因为不清楚状况,得罪了刘之野。”
闫解成只好默默地点点头,“您老英明,这事确实是跟刘哥有关。不过,这也怨不得他,是秦淮茹跟李怀德他们俩自己个儿找死……”他一只好五一十的跟闫埠贵说起了来龙去脉。
闫埠贵闻言,便喃喃自语道:“难怪,这姓李的突然被人给搞下台了,感情儿还真是刘之野下的狠手!
你说这秦淮茹与李怀德凭着好日子不过,为什么非要去招惹他干嘛?这下可完犊子了。”
闫解成在一旁点头附和,轻叹道:“嘿,谁说不是呢!我也纳闷,秦淮茹对刘哥这恨意从何而来?莫非真是因为两家旧怨?可那都过去多久了,她怎么还如此耿耿于怀?这心眼儿,未免也忒小了点儿,真是……够狠的。”
闫埠贵眼神微闪,言简意赅地吐露:“此事恐非表面那般简单,背后定藏曲折。”言罢,他向闫解成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示意其自行领悟。
闫解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咝!她与刘哥之间……这简直难以置信,刘哥阅人无数,怎会看上她?”
闫埠贵淡然回应:“若真有意,此事便不会如此复杂了。只怕正因刘之野未曾垂青于她,才让她由爱转恨……”
闫解成惊愕之余,脱口而出:“秦淮茹竟能心狠到如此地步?”
闫埠贵意味深长地说:“你岂不知,‘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世间万般毒,最毒不过妇人心。”
不得不提,闫埠贵此人精明过人,仅凭闫解成几句简短的话语,便能将刘之野与秦淮茹之间的纠葛,洞悉得八九不离十。
而且,他的推测并非空穴来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