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大茂感觉如芒在背,额头上的汗瞬间就下来了,狡辩道:“没……没,怎么会呢,刘哥您想多了,呵呵……”
刘之野面无表情,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茂,你心里那点猫腻,别以为能瞒过我。别忘了,我曾经是干什么的,多少罪犯死硬份子都在我面前无所遁形,更何况是你?”
时至今日,许大茂已深知狡辩无益。他面色微变,垂下眼帘,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此事,或许该问问您,我的好大哥,您是否曾对兄弟有过不义之举?”
刘之野闻言,脸色微变,眉头紧锁,“此言何出?我何时曾有负于你?”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许大茂也只好撕破脸道:“装,可劲儿地装吧!别看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是一肚子地男盗女娼。”
“啪!”刘之野闻言,怒不可遏,猛地一挥手,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结结实实地落在了许大茂的脸上。多少年了,没人敢这么当面指着鼻子骂他了。
“你他妈的疯了,连我都敢骂,快说,我是哪儿对不起你了,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轻饶不了你。”刘之野怒吼道。
许大茂索性豁出去了,他随意一抹鼻孔流出的血渍,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咬牙切齿地说:“行,说就说!”
“我问你,你跟我媳妇娄晓娥是怎么一回事?”
“你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去了?”
刘之野闻言又是一怒,“我他妈的什么时候与你媳妇勾搭一起去了?在胡说,我弄死你,你信吗?”说着,扬手又要去打他。
吓得许大茂“啊!”地就是往旁边一躲,他可不想在挨大耳刮子了,踏马地真疼啊!
“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过陪什么你心里清楚?”
望着许大茂那斩钉截铁的神态,连刘之野都不禁心生疑虑,暗自思量:“难道我真的与娄晓娥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然而,细细想来,却并无此事。
但是,许大茂又不像是在无事生非的样子,再说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跟刘之野玩虚的。莫非这里面是有什么误会不成?
想到此处,刘之野面色一沉,直接了当地问大茂:“大茂,你凭什么断言我与娄晓娥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