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去说服行不行？我谢谢你……我自己来还能在对方那里拿回扣这不香吗？”
？？？
李菲闻言后顿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是啊！谁说只能在杨凡那里拿奖励，不能在女方那边拿回扣了？
想到这里她对于这个工作更加动心，于是上了章若惜的套，颇为迎合的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欠考虑了，四六吧！你多拿点我没有意见……”
章若惜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
“都说打住了，你再聊这个我就走了啊！”
“……”
李菲见对方对四六分都不满意，一时间也有些无语，暗骂对方太贪了的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这毕竟是个暴利的生意……
只能一让再让……
“那你说多少合适？总要给我动力，我才能更有热情办事吧？”
章若惜也深知自己想发展下线的话，那自己吃肉就得给下线喝汤的道理，所以也没有准备去太过压榨，于是说道。
“三七！你先找一个来让我看看你的办事能力和眼光，再决定要不要长期合作，友情提示，纯洁方面很重要，我老板喜欢干净的……”
杨凡的喜好她是摸透了的，经过孙雅琪那次失败后，她可不想让自家老板质疑自己的办事能力，以后介绍的人肯定要精挑细选后再带过去……
所以先把硬性要求告诉李菲，以免对方找些劣质品来浪费她的精力……
最终掌握主动权的章若惜更胜一筹，想赚钱的李菲无奈妥协，以三七分达成了一致……
————
刚刚与程语蝶喝完下午茶的杨凡并不知道章若惜为了给他更有效率的物色极品美女都开始发展下线了。
如果知道的话估计会忍不住给对方竖个大拇指，这样的助理就很有上进心……
随后杨凡带着程语蝶像恋人约会一样，去看了一场电影，晚饭时不算饿，去吃了一顿高档西餐……
玩了一天下来后，他在车上询问。
“小蝶，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
体会了一天奢侈的恋爱感觉的程语蝶在听见他这样说后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