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报交到零的手中。
那么刚才所谓的争吵也只不过是瓦图京大将和零之间默契的配合吗?可他们在这之前甚至根本没有交流过。
信封的印戳下面写着一排俄文,“雷娜塔亲启”。
路明非看向零。
“瓦图京大将帮了我们很多忙,没有他就没有罗曼诺夫在俄罗斯的生意,连我的姓氏也是他帮我找回来的。”零轻声说,看不出喜怒,“在重新拿回罗曼诺娃这个姓氏之前我的名字是雷娜塔·叶夫根尼娅·契切林娜,我的父亲在国家科学院图书馆工作,那里也是我很小时候的家,就在对面那片空地。”
皇女殿下朝着街对面努努下巴。
路明非看过去,积雪皑皑,一片荒芜,附近只有几栋苏维埃时期的老建筑,但也没有人居住了,窗口的玻璃早被破坏了,黑洞洞的,像是妖怪的眼睛。
“后来被一把火烧掉了,什么都不剩。”零说,“拆开看看?”
“好。”路明非点点头。
他其实在想瓦图京大将一定是一个很有勇气的人,就这么坦然的拥抱死亡。
大多数人在预知到自己的死亡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害怕和恐慌,就算是路明非第一次面临致死的威胁心中也升起巨大的无力感。
可老人拥抱死亡像是拥抱一个老友。
他亲眼见证了那个辉煌的有理想的时代的逝去,也许随着最后一个布尔什维克的死去瓦图京大将的心也早已经死掉了吧?
信封被拆开之后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一张纸条、一张一寸大的照片和两本红皮的军事禁区特别通行证。
纸条上写着一个坐标,路明非把那东西交给零,“黑天鹅港的坐标。”零看一眼就低声说。
路明非点点头,将那串数字牢牢的记在脑海中,随后从口袋里掏出点烟器,用幽蓝色的火焰把纸条点燃了,看着那些灰烬缓缓凋零在自己的掌心。
“拿到坐标了我们还要找布宁么?”
“西伯利亚是他的领地,只有他有办法把你送到那里。”零说。
路明非点点头把军事禁区通行证收起来,有这东西他们可以在俄罗斯畅行无阻,想来是瓦图京大将留下的最后一点政治余荫。
最后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