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事实已经一次又一次的证明饮食这种东西根本就不会引起血统的躁动。
别说吃辣,你就算把三花淡奶当水喝也最多就是食物中毒器官衰竭,血统这种基因层面的东西也不会受到丝毫影响。
“先喝点牛奶垫垫肚子。”路明非居然从刚才塞进糕点的那个口袋里掏出来一支热过的牛奶,“我特意让刚才那个老板给你拿的。”
绘梨衣咬着吸管一脸满足。
“sakura的家乡有海棠花么?”她问。
“植物园里应该有,我们这里都是用法国梧桐做的景观树,海棠花这种东西很少见的。”
“那韩国有海棠花吗?”
“不知道,我没去过。”
绘梨衣伸手在路明非的衣服里摸来摸去,冷冰冰的触感让他起了薄薄的一层鸡皮疙瘩,“你以前就是想骗我离开东京吧,哼哼,然后你再一个人去和赫尔佐格拼命。”她说。
路明非一愣,意识到绘梨衣在说什么。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实话告诉她。
其实那时候在绘梨衣眼中无所不能的sakura只是个衰仔来着,当这女孩心急如焚想穿越整座城市带自己的骑士离开东京离开日本逃出生天的时候,路明非只想躲在高天原的酒窖里默默等死。
他既不想和路鸣泽交易那四分之一的生命也不想那么没义气丢下老大师兄独自逃命,况且当时高天原里还有不少拎着冲锋枪的猛鬼众突击队,那好家伙这些恐怖分子都是见人就杀十恶不赦的罪犯,路明非也不觉得凭着一把小手枪和自己那三脚猫的实战功夫能从包围圈子里杀出一条血路。
随后路明非忽然释然了。
他想自己确实曾犯过错,可是幸而或许是神给了他再来一次的机会,所有的错误都要被纠正,所有必将到来命运都该被抱以老拳。
“说到这,其实我的心中一直都很愧疚,那时候……”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一根纤细柔软带着些微微香气的手指竖起在他的双唇前面。
绘梨衣正凝望着他的眼睛。
“我说过我从没怪过你,我知道sakura也很难过,我知道sakura也为我拼过命……我知道你是我的骑士,一定会为我报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