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握住,直到这个循环被胃里的乙醇搅乱。
这时候夏弥把她的手拿出来然后放进路明非的口袋里,闷热的防寒羽绒大衣口袋就好像母亲牵着小手冻得通红的女儿。
“你对师姐好一点。”夏弥脸贴着路明非的后心,小猫似的拱了拱,天上飘着细碎的雪霰,冰晶子落在这女孩的发梢上像是挂在树枝上的露珠。
路明非的心跳沉稳有力,抱紧他夏弥就觉得自己靠近了熊熊燃烧的篝火,真舒服,舒服得像是要睡着了。
“我知道。”路明非说。
他知道夏弥的意思。
几年前发生过一件不那么好的事情,诺诺因此受过伤。
那时候她怀过路明非的孩子,可是那个孩子最终也没有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因为彼时的路明非正在被整个密党追杀。
所有人都觉得路明非就是某个藏在人类世界的龙王,所有人都觉得那是一个古老族群的阴谋,所有人都想得到路明非的基因杀死他。
诺诺为了帮助他传递情报并没有一起逃亡,但是这姑娘怀孕的消息最终还是不胫而走了。
怀孕啊,一个龙王的子嗣啊!
历史上从没有哪位君王留下过自己的血脉,更何况是和一个纯粹的人类诞下的、可能是混血君王的东西。
校董会简直发疯了,执行队和追猎队从芝加哥追到了奥斯陆,诺诺一路逃一路逃,可最终还是没能保住那个孩子,流掉了。
那之后诺诺的精神状况就一直不太良好,危机解除之后诺诺整个人都像是瘫掉了,整天魂不守舍的。
这时候夏弥从路明非的背上跳下来,依偎在路明非的身边,脚步又有些蹦蹦跳跳。
“诺诺也去托木斯克了吗?”夏弥的眼睛弯弯,白色的裙摆跳跃像是盛开又枯萎的花。
“绘梨衣和零也在,麻衣姐应该也快到了。”路明非说。
夏弥牵着他的手的时候路明非忽然想起他也曾带着和女孩走过冷得刺骨的伏尔加河、走过巴伦支海涛涛的白浪。
不久前同样是在北极圈,路明非在极夜的晚上拖着夏弥走入雪堆里,比他们的腰还高,零下的风把这两个纯种温热带人吹得声带嘶哑,鼻头通红。
可那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