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不减地落在应急车道中。
“哦吼!!”诺诺像个小疯子似的尖叫,急速把她的声音都拉长了,路明非大喊“抱紧了师姐!”,随后这架重型摩托车的喷管吐出明亮的火焰,车身剧烈地震颤,迎面而来的风都变得像是锋利了。
诺诺第一时间藏到路明非的背后,鉴于如今这家伙的体格子堪比恺撒,要用他的身体来遮挡寒风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很近了,真的很近了,成田机场已经成为了他们面前唯一的建筑。
周围澎湃的风声里焊进了刺耳的警笛嗡鸣,十一月底的寒冷让诺诺悄悄打了个寒战,她裹紧了自己的衣服,趁着路明非没注意将两只微凉的手掌都从他的上衣下摆探进去,十指张开贴着温暖的腹部。
女孩随后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扭了扭纤细的腰肢,回头冲正钻进警车想要阻止路明非冲进候机大厅的警员们吐了吐舌头。
路明非通过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幕,但他没什么反应,已经习惯了。
候机大厅的正门前有十几辆高级跑车早摆出鹤翼的阵型,但是攻击的锋矢却是朝向那几辆紧紧凑在一起像是城墙一样堵在候机大厅门口的警车。
显然就在路明非和诺诺赶到之前这里还有过一场黑道分子和警视厅之间的对峙,但现在对峙已经结束了,候机大厅中反而出奇的平静。
刹车片缓缓咬合,铃木jpulse400带着尖利的刹车声迅速锁死双轮,刺鼻的胶臭让诺诺皱了皱鼻子,那是橡胶轮胎和地面摩擦时剧烈的氧化反应散发的味道。
重型摩托车在路明非的掌控中像是绵羊一样温驯,最后在即将撞上一辆豪车之前缓缓停下。
交通警察们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警笛轰鸣着从四面八方包围了已经跳下摩托车的路明非和诺诺,路明非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件丢给冷着脸靠近的那个警官,头也不回地看向机场的阶梯之上。
“师姐,我觉得不太对劲。”路明非将双眉都蹙起来,捆在小臂上的色欲炽热得让他觉得自己像是挨着一块烧红的白铁。
“我了解过蛇歧八家的家规,对那些执意要离开家族的人他们通常比较宽容,大多数会给予一笔不菲的遣散金,然后将这个人的档案从警视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