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的寒风。
他缓缓闭上眼睛,沉默了瞬间,忽地睁开,“开火吧。”
简直像是反射光火的狂涛暴雨!
“1号就位。”
而此刻距离攻击开始甚至还不到三分钟,进攻停止的原因是每一挺机枪的枪管都因为红热而报废。3分钟内差不多六十万发子弹被肆无忌惮地消耗,青铜的弹壳堆满了临时挖掘的壕沟,这些子弹的重量超过三吨,足够支撑一场发生在中东的小规模战争。
但警报没有被发出来,因为就在几乎精确到同一毫秒,另一道黑影鬼魅般出现,并切断了对面专员的心脏,探手拧断了专员的喉管,顺势摧毁了他的声带。
那是一个由电脑控制的金属风暴系统,它被遥控器启动了,每一台口径堪比航炮的机枪附近都有危险的杀手在驻守,他们的武器不逊色于执行部,显然在东京他们才是真正的主宰。
有些人误判了卡塞尔学院的底线,这个机构曾用过的名字分别是密党和血契会,他们的残暴在历史中给任何一个敢于挑战亚伯拉罕血统契的组织和个人留下过难以磨灭的梦魇。
时间的流动在顷刻间被减缓,暗红色的雨滴在空中静止,藤原信之介起身,贪婪地呼吸炽热的空气,他不再去看那位尊贵的王,如猎豹般往后逃跑。
热外线瞄准仪在雨夜的作用被提升到了最大化。
九台用防雨布遮挡的重型机枪在80米外对昂热和康斯坦丁所处的候机厅进行了湮灭般的攻击,别说只是一座普通的航空建筑,就算出现在这里的是一座军事堡垒那两个人也应该无处可逃。
“汉高去了哪里?上一次我们见面还是在芝加哥,可据我所知就在我离开学院的第二天,我们的老牛仔也消失了踪影。”
一秒钟的时间不到,他们的身体就被完全碳化了,连骨骼都彻底被改变了形态,轻轻一摔就成了这个模样。而他们甚至连痛苦的哀嚎都发不出来,可能就在他们死去的同时,那两条声带就被极致的高温焚烧成了炭黑的色泽。
有什么东西压得他的心脏几乎停跳,比家族里的老人更加恐怖的威严和压迫感让这个日本男孩惊悸得喘不过气来。
迎接卡塞尔学院对校长莅临在东京这种几乎算是敌对阵营的机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