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蒙着一层雾的眼睛。
“我知道夏弥姐姐,她说她是明非的第一个女朋友。”绘梨衣在小本子上写。
“我以前很衰的,不像现在,穿萨维尔街手工定制的西装戴世界时的腕表,那时候我连一双皮鞋都买不起,有一次有人欺负我是师姐救了我,所以很感激她。”路明非抹去了很多细节,但他虽然不说却并不代表不记得,相反他记得很清楚。
路明非把烟蒂弹出窗外,似乎是终于下定决心,他说:“但是我并不后悔。”
路明非茫然地抬头,这时候信号灯变化,法拉利缓慢地静止下来,他侧头去看绘梨衣。
这时候路明非才认真的打量起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来。真是精致,嘴唇红得像是朱砂,长眉分明是锋利的弧度却显得温柔,双眼婉约,长长的睫毛垂下像是漆黑的鸦羽。
“我能做明非第三个女朋友吗?”绘梨衣把路明非的双手拉过来环住自己的腰,路明非原本被少女的异想天开震惊,此时却被骤然入手的纤细光滑吸引,心想古人说美人如腰束素弱不胜衣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明非你可以也说说诺诺姐姐吗。”绘梨衣在小本子上写。
但那种让他不安的情绪并未流露在脸上,只是牢牢地控制住手中的方向盘,双眼目不斜视地凝视眼前的夜色。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了,也就那么些事儿。”对于绘梨衣主动打破平静路明非颇有些欣喜,但他无奈地挠挠头,确实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师妹的名字是夏弥,她是个很好的人啊,以前经常给我买早餐,还邀请我去看电影去逛水族馆什么的,她其实很可怜,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只有个哥哥还是个弱智。师妹小时候过得蛮苦的,那时候我和她走得近其实是因为同情吧,因为觉得她和我是一样的人,在心里藏着些什么倔强的东西,怎么也不可能放松,我同情她就像是在同情我自己。”
绘梨衣身上的香味飘进路明非的鼻子,他动了动胳膊,绘梨衣就又按得更用力些。
红松鼠一生都在想找到那棵能庇护她的橡树,她找啊找啊找啊找,终于在精疲力竭的时候有个无花果树说小松鼠你别找了来我这里吧,红松鼠开开心心地上了无花果树给她准备的树洞。可没多久无花果树就把红松鼠赶走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