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间的战争往往意味着庞大的经济损失和人员伤亡,执行局的力量在日本本土有时候甚至会捉襟见肘。
通常留守在东京源氏重工的执行局成员并不会太多,这一次橘政宗和源稚生前往大阪几乎完全抽走这一部分作战力量。也就是说此时源氏重工的防御力量十分空虚,说是完全不设防也没有问题。
“樱和一些今天来源氏重工交接任务的风魔家忍者一起临时在放置辉夜姬主机的楼层构筑了防线。战略部的老人们也加入了战斗,暂时将猛鬼众的进攻抵御在了绘梨衣所在楼层之外。那些家族的叛徒是通过铁穹神殿潜入的,人数不会太多,而且这些人很克制,没有对在那里工作的普通人下手,他们也不可能知道影壁层的存在,所以除了岩流研究所的几个重要实验室遭到摧毁,我们不会有太大的损失。”源稚生嘴里叼着点燃的香烟,狭长的眼角流淌出熔铁般的颜色,他的袖管挽起,手臂上青筋如蛰伏的怒龙,那把名为蜘蛛切的炼金古刀就横卧在他的膝盖上,黑色的刀鞘隐隐散发出凛冽的气息。显然他并不像自己说话时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这是理所应当的。
源氏重工如今不仅仅是蛇歧八家在东京的办公中心,更是整个日本黑道奉以为圣地的地方。相当于古代的皇城禁地,这样核心的位置遭到袭击以蛇歧八家的情报系统居然完全没有在事先得到消息,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这些年来家族对猛鬼众的打击似乎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这个从古至今一直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的恶鬼们抱团取暖的组织似乎正扎根于黑暗之中汲取养分,越来越壮大,越来越难以根除。他们甚至将触手伸到了东京,家族和丸山建造所显然都有效忠于猛鬼众的人,否则他们的袭击与侵入不会如此顺利。
“我倒并不过分担心绘梨衣的安危,她是我们的月读命,在宿命的轮回里是注定要杀死神的人,猛鬼众如果惊扰到了她或许会迎来毁灭性的打击。”橘政宗犹豫了一下说,
“我真正关心的是猛鬼众对辉夜姬与岩流研究所的打击,前者是我们立足于日本统治黑道的根基,至于后者……”他没再继续说下去,源稚生却已经明白了橘政宗的意思。
“宫本家族正领导对水下作业机器人与载人平台研究的收尾工作,还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