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回头愕然地看向楚子航和恺撒。
“为什么不进去?”恺撒皱了皱眉,把路明非挤到一边,一把将大门完全推开。
“哦……”恺撒发出了奇怪的呻吟,楚子航的眼角青筋暴跳,手已经伸到了背上准备把那个藏了长刀的网球袋摘下来了。
“妈呀,谁的保加利亚妖王啊,贵重物品能不能不要随地乱扔啊!”
恺撒赶紧捂住了路明非的嘴,免得从这张按捺了四年的槽王大嘴忍不住在今天破了功。
门内是一个凶徒般的家伙,在大功率中央空调的供暖中只穿着跨栏背心,暴露出一身不输给芬格尔那条败狗的贲突肌肉,脑袋上顶着紧贴头皮修剪的淡红色头发,头皮上死亡天使纹身不足以被遮住,依旧清晰可见。这位上半身造型像是加强版型施瓦辛格终结者的兄台手里握着一柄美军制式安大略骑兵刀,下半身却只用紧身苏格兰红格子裙包裹,臀部挺翘又性感,几乎占据了路明非三人的全部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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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鬼哭狼嚎!这是奥斯陆分部迎接总部贵客的特色,每一次特派员都很喜欢这种活动,通常都会在第二天加入他们。”恺撒低声说。
路明非捂脸,“难道神经病真是一种传染病?”
“我们要想潜入yaal号还得这些人帮忙,你最好也尝试被感染。”楚子航淡淡地说,他已经脱掉了自己牛仔裤只穿着纯黑色的四角短裤,准备把下半身往一条看样子不太合身的红格裙子里套。
他们被分部长迎进了最里面真正的办公区,那位体型同样相当彪悍的分部长已经穿好了裙子,兴冲冲地邀请路明非三人参加今天的狂欢。路明非和楚子航都还没有说话,恺撒就已经替他们答应了。
“奥斯陆分部的专员有三分之二来自于苏格兰,你看他们的发色就能猜到,在苏格兰男人穿裙子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恺撒说,他犹豫地拿起自己的那条裙子,“我和你换一条,我这条有点大。”楚子航说。恺撒立刻以令路明非瞠目结舌的速度脱掉裤子套上裙子,“不好意思你说晚了,下次早点说。”恺撒说。
楚子航又看向路明非,路明非喉结滚动了一下,也有样学样。
“师兄对不起,下次一定和你换。”路明非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