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斯嘉,把那些贫穷的孩子带进教室,让那些流落街头的老人住进养老院,主的光辉会始终照耀着你。”公猪尼奥居然还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他起身重新为克丽斯嘉斟满香槟,可女孩注意到这个一直以来在几乎任何时候都表现得游刃有余的男人似乎正在微微颤抖。
那或许是恐惧,也或许是兴奋,很难说是因为什么。
两天前公猪尼奥收到了一张来自于美国伊利诺伊州境内某所大学的明信片,那上面写了什么已经无从得知,但克丽斯嘉看到了落款。
那是两枚徽章,第一枚是一株全盛的世界树。第二枚勋章是横竖交叉的刀剑,被荆棘自体内刺穿的长龙环绕刀剑的十字,血液淋漓着从剑刃流淌,然后围成勋章内环的圆。
随后公猪尼奥的状态就很有些不对劲,他变得惶恐不安,刀剑再也未曾离开他的身体,帮派里的打手全部被召集到一处汇聚在他的身边。
他好像在担心有什么东西要杀死他。
公猪尼奥知道自己的担心绝不是杞人忧天。十年前他曾是卡塞尔学院的一员,甚至称得上精英,入学评定的血统等级达到了a级,虽然在3e考试中被降到了b级,但依旧受到了学生会的招揽。那时候的他还是个立志要守护世界的愣头青。
可后来他因为某件事情违反了亚伯拉罕血统契,虽然保住了性命,但被开除了学籍,由卡塞尔学院出资出面送进了麻省理工大学进修,洗去了三年的记忆后,但洗过脑的人总有些精神上的问题,按理说从麻省理工毕业的学生怎么也能在华尔街之类的地方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但公猪尼奥却流落到里约热内卢。
可能是他的血统比较特殊,几年后他渐渐地想起了被遗忘的那三年。他羞于提起过去,没跟任何人说起过。他在里约热内卢的黑道上呼风唤雨,每天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但心底深处仍然畏惧着那间学院,决不允许自己帮会里出现姓昂热和施耐德的人。
可当那张明信片出现在公猪尼奥的办公桌上的时候,他还是畏惧得瑟瑟发抖,他认识那个世界树的徽章,那是卡塞尔学院的校徽,公猪尼奥知道卡塞尔学院是怎么样的一个组织,也知道它在过去曾有过何等的威名。
那绝不是什么慈善的公义教派,学院的前身是密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