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恺撒少爷?”帕西小心翼翼地询问。
“家族的历史上,恺撒的血统绝不算是最优秀的,几百年的岁月中,我们的先辈里远比他优秀的人有很多,可那些人的名字都被抹去了,甚至在死去后不被允许冠以加图索的姓氏。可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认定苦等数百年之后,恺撒就一定是我们等待的那个命定的皇帝吗?”弗罗斯特透过光滑的桌面反光去看帕西的眼睛。
帕西犹豫了一下,“很抱歉,我无从得知这些家族的秘辛。”
“因为,恺撒的意志,是纯粹人类的意志啊。”弗罗斯特发出悠长的叹息,那是老人自心里、自肺叶中吐出来的赞叹。
帕西的瞳孔骤然收缩为针,“您是说,恺撒少爷他……”
“只要基因不产生无法逆转的变化,恺撒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进化药,可以肆无忌惮地踏上封神之路,黄金圣浆和尼伯龙根计划在他的身上会被发挥出最完美的效果。”弗罗斯特的眼神都有些迷离,他似乎看到了,看到了某个伟大而光辉的未来,
“他是独一无二的、命中注定的,如果不是那个孩子的出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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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和贪婪,那两把刀剑回到七宗罪的时候,才是它真正完整的时候。现在它们就在这里,弗罗斯特也在这里。”昂热把林肯副驾驶插槽里的加冰威士忌端起来,通过后视镜和路明非对视并互相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杀胚师兄目不斜视,加长林肯平缓地停在芝加哥市政歌剧院的大门口。
狮心会是卡塞尔学院中历史最悠久的兄弟会,那么它一定会给自己的领袖配备一辆同样老派的座驾以衬托出组织的底蕴。
这辆加长林肯的气势立刻吸引了一直等候在门口的黑衣侍者们的目光,两个高挑的女孩走下台阶,恭候在轿车的两侧。
驾驶位的车窗缓缓降下,楚子航把自己的墨镜往下摘了摘。
“卡塞尔学院,校长在我们车上。”他说。
女孩们面露震惊,楚子航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次出门没有戴美瞳。
昨天晚上校长说居然真的拍下了那枚胚胎,邀请他和师弟一起去下馆子庆祝。
三个人就一起去了alea,那是芝加哥第一间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