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将色欲横在自己的胸膛,以指尖叩击刀刃,凛冽的刀光便挥洒着落向甬道深处的黑暗里。
“叶胜和酒德亚纪,他们身上的问题很大。”路明非说,“那两头次代种的攻击欲望很强,任何侵入青铜城的东西都应该被他们撕成碎片。而他们两人居然凭借着不算优秀的血统毫发无损地离开了这里。这真是不可思议。”
“更重要的是,曼斯教授提供的任务报告中明确表示叶胜小组的下潜时间只有两个小时,除掉下潜和上浮所需的至少半个小时,他们只有一个半小时能够在青铜城里活动,再加上当时没有指引者,,要想探索整个青铜城并找到出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可我们在下潜的时候,酒德亚纪说走通整个青铜城只需要两个小时。她是从何从哪里知道这个事情的?”路明非微眯双眼,刀光般凛冽的光就从眼缝中渗透出来。
“我们的校董会中有人背叛了我们。”诺诺说,她用手将自己湿漉漉的红发拢在脑后,“那个藤原信之介,他很不简单,虽然做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每当我直视他的眼睛,总能察觉到那里面藏着的暴戾凶残,就好像非洲草原上的鬣狗,躲藏在阴影中,随时可能冲上来撕咬你的喉咙。他作为这次任务的调度员,代表校董会中的某一方势力要求我们不允许携带武器下潜,再加上叶胜和酒德亚纪不被允许进行第三次下潜任务,我想或许是因为这青铜城里藏着什么东西。”
说到这里,诺诺打了个寒颤。
她是执行过青铜计划的人,知道这城市里应该藏着什么。
康斯坦丁的骨殖瓶,那里面是青铜与火之王座上某个君主的茧,他时刻处在孵化的状态。
“或许是我的存在对某个大人物的某些计划产生了威胁。”路明非说,“他们认为这里将成为我的埋骨之地,他们迫切地想要杀死我,带着锋利的武器只会让我拥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密党从来都不是什么公义的机构,混血种中掌握财富的老家伙们坐在名为权力的牌桌上互相下注。
利益的碰撞总发生在无声无息间,或许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路明非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路明非和诺诺步一步地向前,他们走过漆黑幽深的甬道,甬道的两侧始终伫立着蛇首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