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死神安道夫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以他平日的高傲，能说出这么软的话来，也是相当不容易。
虽然他心里因为林默的举动而憋着一肚子火。
但面对这位实力深不可测的强者，他不得不将满腔怒火强行压下。
毕竟，在这个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实力决定一切。
更何况，查尔斯已经毙命，他再不甘心，也得认清现实。
总不能为了一个死人，去招惹一个能能力碾死自己的存在吧？
林默淡然一笑，对安道夫的态度颇为满意。
他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安道夫闻言，如蒙大赦。
连忙抓起查尔斯的尸体，逃也似的离开了墓道，连头都不敢回。
生怕自己耽搁了一秒，林默就会改变主意。
林默之所以没对死神安道夫下手，是因为他清楚对方背后有一个错综复杂的庞大组织。
虽然他不惧，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然，恐怕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而他原本的目标只是查尔斯。
如今查尔斯已死，他也懒得再节外生枝。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这时，一个感激的声音打断了林默的思绪。
红玉对着他躬身抱拳，态度诚恳。
林默微微颔首，没有过多言语。
身形瞬间化作一道残影，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红玉眼眸中闪过一抹亮色。
“果然是他！”
她身旁的手下好奇地问道：“堂主，他究竟是谁？”
“血手人屠！”
红玉脸色凝重，声音低沉。
她永远不会忘记。
当初，在太行山脉的地宫中，就是此人成为了破坏复国社升龙仪式的导火索。
又夺走了龙脉社稷图三分之一的碎片。
当时，他本有机会杀死自己，却手下留情了。
没想到今日，又是他救了自己一命。
红玉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一股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