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没见过她。”
林默坦然说道。
“咱俩差不多,我一出生,我娘就走了,我爹从来没告诉过我,我娘到底为什么会走,他一个辛苦将我拉扯到大,直到我十岁那年,他在大街上被人枪杀了……”
白静姝神色落寞。
“枪杀?”
林默一惊。
“我爹以前是晏京大学的教授,后来在大总统上台的时候,说了一些反对的话,在一次街头演讲的时候,被人枪杀了。”
白静姝语气平静地诉说着这一切。
“抱歉,节哀顺变。”
林默低声道。
“没事,都这么久了,我已经走出来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白静姝眼中已经开始闪着泪光。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会说这些。
可能是有些事情憋在心底太久,需要找一个对象倾诉吧……
她拿起旁边小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林默没来得及说,那酒杯是他的。
白静姝又倒了一杯。
“少喝点……”林默劝道。
一会儿的功夫,白静姝已经有些微醺。
白皙的脸蛋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绯红。
“你醉了,去休息吧!”
林默将她扶回了房间。
白静姝醉眼迷离,没有反抗。
把人轻轻放在床上,林默拉过来一张薄毯,盖在了对方身上。
白静姝躺在床上,朱唇轻抿,眸子微闭。
凌乱的头发,黏在脸上,平添了一份慵懒。
“看来,这姑娘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轻叹一声,林默走了出去。
第二天。
监狱里来了一个新的犯人。
是由特勤一组的人负责押送过来的。
平时懒散的马超,带着林默和一众人等,神情严肃地等候在门口。
还有一排戴着钢盔的军人,手拿武器,站在旁边严阵以待。
“默哥,来犯人都这么大阵仗吗?”
一名组员小声问道。
他是从别的监狱抽调过来的,还没见过这样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