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话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齐舞阳挤出一抹笑容,看着林惊鹊,“多谢林大人告知。”说着她怅然一笑,“天不早了,林大人也该回去了。”
林惊鹊哭笑不得看着齐舞阳,“你不留我用晚饭?”
“大人清誉为重。”齐舞阳笑。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白日尚且好些,这天都要黑了,自然是不方便的。
林惊鹊往外走,走了两步看着出来送她的齐舞阳,“天冷,你不要出来了。”
“送大人是顺便,我总得关院门不是。”
林惊鹊:……
齐舞阳对上林惊鹊不敢置信的眼神眉眼一弯乐了。
林惊鹊也明白了,齐舞阳这是玩笑呢。
“若是遇到难事,让人给我送信。”林惊鹊出了门看着齐舞阳道。
齐舞阳自然不会把人家的客气话当真,不过还是笑着道了谢。
林惊鹊上了马车,他从齐舞阳客气的脸上瞧出来了,她没当真,不由叹了口气。
齐舞阳关好院门用了晚饭就早早的睡了,第二天她去了早市买了些做香囊用的药材回来,仔细挑拣过收进包袱里,等回王府时带回去。
也不知温婤在定边侯府如何,希望定边侯夫人能和和气气的不为难她。
她瞧着唐徽言对这门亲事虽然没有拒绝,但也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就为温婤提着心。
又想起林惊鹊提过的陆临渊挡住了温家寻温婤麻烦的事情,等温婤明日回门还是要提一句,他们之间的事情怎么解决让温婤自己看着办。
她是不能插手的。
这一夜好眠。
第二天又是早早起来吃了早饭洒扫庭院,厨房里也备好了吃食,她这里简陋,也不知唐徽言嫌不嫌弃,会不会留温婤在这里吃顿饭再走。
巳时二刻,就听到外头有声音,齐舞阳正在厨房忙活,忙对着水盆整理一下仪容,将腰间的围裙解下,快步走了出去。
还未到影壁,就见唐徽言与温婤一起进来了,她快速的扫过温婤的脸,见她气色还不错,先松了口气,忙笑着把人迎进门。
唐徽言还是接亲时来过一次,这家里只有齐舞阳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