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可越希望,心里面的悲痛越大,要早点明白该多好。
别说德芸社缺不了他。
自己在今天想明白过来后,更缺不了。
“不说了师哥,我明天我一定送过来。”
“好,我东西都买了。”
电话挂断,于迁把手机放在一旁,一边喝点饭后茶一边回想得刚的状态,很不对劲。
奈何察觉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
既然察觉不出来,便不想了,看看物流,一看意外发现买的东西明天能到。
立刻露出笑脸给徒弟打电话。
“喂,大林。”
“师父?怎么了?”
“东西明儿估计能到,明儿做好准备去给小矮马烫头。”
“您为了讨禾禾开心,如此下血本啊。”
于迁心头欢喜,“别说禾禾好奇小矮马烫头什么模样,我也好奇,顺便学学手艺,看看怎么烫好。
不对……”
于迁忽然明白过来,“明儿我还不能去,德芸社那边要把郭汾杨送过来,我得先看着,等过几天再去。”
“好哇,没问题。看您的,禾禾也不着急,估计已经忘了小矮马烫头的事情,她玩起来什么都能忘,唯独吃饭不能忘。”
一聊起小丫头,俩大老爷们纷纷开心,后半辈子指着她提供情绪价值了。
电话挂断。
于迁继续喝茶,等到第二天,的确瞧见夫妻俩死活把孩子送过来。
但很明显,按迪不愿意,满脸的不高兴。
“师哥,拜托您了。”
“交给我吧,你们先回去。”
在过去,师父教徒弟,徒弟一般住在师父家里,一边吃住一边学习能耐。
郭汾阳不用如此,德芸社新少班主,未来说不说相声不一定,无非没办法到一定程度,要不然不会送。
而父母一走,郭汾杨在师父家举步维艰,十多岁的小孩子,不是什么不懂。
知道在家里能横,是因为无数人惯着他。
师父家不能如此。
可不知道该做什么。
好在有一个同龄人小洋。
小洋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