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跟他对质起来。
但不管怎么样，当初是存在的。
郭启林望着扇子一点理解不了他的怀念，一边吃着海鲜一边看着他的折扇。
说来也怪，他痛风的事情似乎真的被解决了，这一点他比系统给他经验还要感激。
“大林，你还记得吗？我们几个人签名的时候？天桥乐茶园午场表演结束我在后台拿出一把扇子，请几位签一签，到现在这种签名扇子只有我这一把，当时你也在场看。”
郭启林摇摇头，有个什么记忆。
零几年纯纯是他们顶梁柱大火的时候，每天各种媒体狗仔光顾，甚至还有香江那边的人大老远过来看德芸社。
要知道那年代大老远的过来看一个小剧场演出，足以说明德芸社的厉害。
但他还是个小孩跟着他们身后瞎转悠，哪里有什么记忆，一点没记忆。
漕运京拿出来只为感慨一下，一会儿便收起来，这东西也就只能用来感慨，但收起来的同时看见大林正在吃东西，也想笑。
那时候大林的确就一小孩跟在身边瞎转悠，一转眼十分了不起。
出专辑、出电影、领奖，简直了不得。
天翻地覆的变化。
“对了，现在小剧场还好吧？”郭启林问一下。
“好着呢，我召集的演员不少，一周演出没问题，我每周只要不忙的时候，都会最少去演出三天。”
郭启林点点头，看来德芸三里屯的确要没什么生意。
如果自己师父或者父亲要在小剧场每周演三天，那个小剧场得疯了，跟过去一样，不限制人数的话，绝对几百上千的人进。
可惜他们都很少来小剧场，业务越来越忙。
毕竟变成了娱乐公司。
手底下只要有火的演员，不管熟悉不熟悉，德芸社都会第一时间让他们去参加东西。
而一边吃菜一边聊天，漕运京跟大林说了很多往事，不管怎么说还是怀念以前的。
但郭启林光顾着吃了，不是不想听，一个小孩子他哪知道他们在哪演出的好，在哪观众躁动，在哪遇到什么事情。
他大多在上学，只能时不时去小剧场看看。
巡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