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没有点规矩？”
老鬼的底气，在韩立春看来是杜珉给的，而且还是无奈给的。
给老鬼下面子，就是给杜珉难堪。
没等杜珉开口说话，老鬼却嬉笑了起来：“韩总，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可别纠结我的问题了。”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韩立春被老鬼突然的打岔，弄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话很熟……
好像是看球的时候经常听到。
可为什么会放在自己身上。
感觉到被一个不入流的小保安调侃，韩立春顿时有种被耍了的难堪，黑着脸对杜珉质问：“你不管管？”
在他看来，工厂已经解决了最大的麻烦，现在根本就没有人敢打先锋制造工厂的主意。
老鬼这样的人，对工厂已经没有用了，不过从老鬼入手，打击杜珉在公司里的威望，应该不是个坏主意。
杜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老同学，老朋友，心中叹息。
一步错，步步错。
如果韩立春能主动认下罪责，或许能早一点出来。
有我这个大老板在羊城官场的威慑力，真要是韩立春进了局子，很可能在羊城，他的案子会按照顶格处理。
不是说枪毙，毕竟经济犯罪要勾上枪毙挺难的，韩立春根本就不配。
但如果是判三到八年的案件，别人判三年，韩立春铁定八年，杜珉连猜都懒得猜，已经是这个结果。
可要是韩立春主动认罪，或许能从轻处罚。
想到韩立春的脾气，杜珉也是在心中无可奈何的摇头，不过他还是给了韩立春一个机会，一个从轻处罚的机会：“老韩，周总的话可能不好听，但是他有一话说的挺对的，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韩立春：？？？
明明是自己朝杜珉发难，可给他的感觉像是被反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