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眼办公室，果不其然，林霄走进隔壁的杜子明的办公室。
一会儿后，林霄走出门，脸色阴沉，好似被骂了一顿。
徐俊力手指敲在椅托上，轻哼小调。
林霄向后斜睨一眼，心底冷冷一笑。
形势比想象的更严重。
他根本就没有叫人检查谷轩阁。
被其他人泼了脏水。
林霄明白肯定是黄子默出卖了自己。
可是没人听他的解释，都认为是他狡辩。
退一万步，就算是他要检查谷轩阁，也没什么关系，履行职责而已。
但上面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大。
杜子明把自己叫进去骂了一顿，说自己没有证据，打扰商户。
商户投诉都投诉到朱乐景那里了。
那时朱乐景正在和沈万山聊天，沈万山听闻后也是大发雷霆，对清风市的营商环境表示很不满意。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林霄喃喃自语，狭长眼眸闪过一丝冷芒。
……
“你说幕后大老板真的会现身吗？”
两个人站在一家豪华私人会所的门口，巨大的霓虹灯照在脸上，五颜六色，门口站着两列身穿旗袍、肩披白色狐裘的性感美女，雪白大腿比灯光还要晃眼。
卓炎彬拄着拐杖，撩了下头发，紧皱的眉头露出忐忑不安。
林霄双手插兜，双目无神没有焦距，好似在想着什么。
他去了趟汪德水的家里，汪德水去世前一个月一直在忙招聘的事情。
他查了汪德水的手机还有家里的固话，通话记录里有个陌生电话，正是谷轩阁的电话，甚至还有几次和徐阳秋的通话。
他还问了卓炎彬，这才知道汪德水主动找到卓炎彬，多次向卓炎彬道歉，说自己对不起卓炎彬。
卓炎彬也摸不着头脑，以前根本就没见过汪德水。
后来，卓炎彬知道汪德水好像在查什么事情。
汪德水应该是查到了什么线索，才招来杀身之祸。
“林霄。”
卓炎彬的声音让林霄回过神来。
林霄抬起头，月影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