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林霄重重点头。
近期一直在推进国企改革,许多国企都在转型股改。
这是为了盘活资金、结构调整优化的需要。
回到办公室。
林霄心中思忖。
自己和徐俊力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徐俊力一直在中伤自己,巴不得自己立刻倒台。
若不先下手为强,必遭其害。
只是手中根本没有徐俊力的把柄。
不知道黄子默了解吗?
他推开门,看见黄子默像兔子一般弹起,好似受了惊吓,鬼鬼祟祟的样子。
“怎么了?”
林霄微微皱眉。
“常委您好,没事没事。”
黄子默快步离开。
林霄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皱眉。
他突然想到黄子默的可疑之处,自己对责润和恒荣的判断都是因为黄子默有意无意的说法,不知不觉先入为主。
听卓庆阳的意思,责润公司背后是沈园,也就是沈家。
黄子默不可能不知道。
林霄打了个激灵,暗道犯了以前的大忌,太过相信一个人。
单位里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只有利益纠葛的好。
狭长眼眸宛若刀锋,挂着冷芒。
卓庆阳话中有话,手中或许有徐俊力的把柄。
他和徐阳春有深仇大恨。
有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
天高星稀。
夜晚的乡村格外寂静,点点蝉鸣更显静霭。
一盏灯火点亮黑夜,窗上倒映着两个人影。
林霄和卓庆阳对面而坐。
卓炎彬坐在一旁看书,神色认真。
林霄看了眼桌上的一瓶白酒,乡间勾兑的散酒,一块钱一斤。
还有几种用报纸包着的卤味。
“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
林霄拎起白酒,给卓庆阳倒了一杯。
卓庆阳举起酒杯,轻抿一口,露出陶醉之色,“没错,我才舍不得买这些卤味,就这几袋花了我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