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未婚妻,是我媳妇之时……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只要我有的,都能给你。我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你了,时时刻刻第一个思念的人是你,一天看不到就会想的人是你……”
男子俊脸上还挂着泪痕,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却吐字有力,句句真诚。
元无忧早就不忍看他哭成这样了,听罢后便一把抱住他,拿右手给他擦去眼泪,
“行了别哭了,你怎么也爱哭起来了啊?”
高长恭擦着眼泪,倔强地极力压制着哭腔,“我…我也不想的,就是控制不住……一委屈就淌眼泪……一掉眼泪就,就说话连不上句……”
“好好好,别哭了,再哭就亲你了。”
男子愣住了。抿着嘴一边擦眼泪,一边眨巴着眼睛看她。
元无忧眉眼促狭,“怕我亲你啊?”
“不是…我怕你瞧不起我。这话…你好像说过?”
“记性还挺好。”
眼瞧着俩人旁若无人的亲昵,一旁的宇文怀璧却从高长恭掉眼泪开始,就满脸嫌弃,甚至都不屑于打断他故作柔弱的作妖。
此刻见黑衫姑娘满眼都是那个哭吧精,唯恐她真被拐走,宇文怀璧赶忙出声冷嘲热讽!
“元无忧!你瞧不出来他有多虚伪做作吗?高长恭也是个娇柔做作的妖孽!你到底喜欢这兄弟俩什么?”
他气得都想拂袖而去。
元无忧却听着他的话耳熟,宇文怀璧是跟冯妹妹学的吗?
见身旁的姑娘没吭声,高长恭顿时心里没底,他黑眸湿漉漉的,眼巴巴地望着她,语气艰涩地问道:“嫌我老么?”
“不老。”
“大你十二岁,正好一轮。我最少年意气风发时,你才五岁,什么也不懂,却早慧。”
“我懂,我欣赏你当时的样子,觉得你更该是我家的人。行了,我们出去说。”
元无忧说罢,拉起高长恭一只护腕就走,却被鲜卑男子长腿一迈,拦住去路。
“站住。”鲜卑男子逼视元无忧,“你不愿做皇后,难道要去当宗室王妃?高家哪有好人?寡人唯恐你吃亏受辱,他恐怕都会向着自家人,任你受辱。”
高长恭登时冲他怒道